斯拉夫家族爱好者
江南受害者之一
目前沉迷ch
可以叫我椰壳
欢迎扩列😊

游园惊梦

又一些琐碎


瓷苏


那些炽热的爱,澎湃的勇气和美好的未来幻想都变成了泡沫,一触即碎,来自现实的恐惧与压迫让他们沉默,后悔,缓慢死亡。


多么年轻,多么美丽,还有大把的岁月去歌唱。


如果苏维埃没有一颗人的炙热心脏,那他就把自己的心给他。


而东方人从容地转过身,带走了回忆和爱,却没带走一丝云雨。


你在我身上扎了根。


斯拉夫人那双银色的,透着一点蓝的深沉眼睛,瓷一直觉得那就是诗人们笔下描绘的月光,他曾一如芸芸众生为这双眼如痴如醉,最后水洒了,月也碎了,只落得一场空。


他的勇敢好像都随着岁月淌走了。


“是你先放手的”


那么多次,他只东方人的求一句回答,哪怕谎言也好。


可惜人世生死的离别太重,缘分从来难得善终。


原来苏带走的不只是簪子上的红豆,亦带走了他心里的红豆。


瓷这辈子没有多少私爱,仅有的那点也都献给了苏因他烧了个干净,大抵他命中注定是个薄情的人。


美苏


他们的爱不美不温柔不真实,是丑的、痛的、血淋淋的撕开伤疤,扼住喉咙,声嘶力竭的沉默,死亡也无法为之画上句号。


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注定会相互吸引又相互背离。


接受我的拥抱,我的欲望,我的喜怒哀乐。


美利坚不懂爱也不会爱,心是冷硬的,只有欲望,填不满的欲望。他就这样一直饥肠辘辘的在人世徘徊,不停地征服掠夺,为了填满心里那道无底的沟壑。


爱包含占有欲和谎言,但占有欲与谎言不包含爱……


一个天上容不下两个太阳。


苏维埃的存在就像美利坚舌头上从未好过的疮,哪怕美国人对其视而不见,每个夜晚,每个咀嚼吞咽的瞬间,都会以疼痛反复提醒,他从未消失。


他们的爱是两个世界链接的桥梁。


北境的寒风吹过海峡,吹不散偏见的铁幕。


想温柔的拥抱他,抚慰他,为他献上世上所有的珍宝,贴在他的耳边一遍遍说Я люблю тебя。

又想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,撕咬他,碾碎他的高傲他的自尊,告诉他你有罪,你该死,你只能依附我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

你是我的苏维埃,我的东欧情人,我的红色梦魇,你只属于我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德苏


艳红熟烂的干瘪表皮上爬满了瘢痕,果实内核却依然甜蜜清脆。


所以恨从来炽热,爱意从来浅薄。


原来那段能被称之为回忆的岁月,只有短短的两年。


“我忘了,高贵的雅利安人怎么会吻低贱的斯拉夫人呢?”


既然得不到爱,无法以爱联系,那不如就恨吧,彼此都铭刻上深深的恨意,恨比爱更长久,更难以忘怀,以此永不磨灭的恨意将我们生生世世拴在一起。


百年之后,人们仍回将他们的名字相提并论,却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拥抱与吻。


“我在地狱等你”


“总会有人跨过爱与恨的荒原,将你引进红尘俗世,遍尝人间冷暖,最后松开手,不留情地消失在你眼前。”

“此后你会用你一生去记住他。而那个人,从来都不会是我”


all苏


蝴蝶,月亮,大海,破碎的相框,看不见的眼,

渴望又伸不出的手, 酿出一坛食之无味的酒。


他花了前半辈子从你身上学会了爱,又用尽后半生看你爱上别人。


他低头沉思的片刻,也许有朵玫瑰从心中坠落……


越是忠贞不坚,凌然傲雪的,就越喜欢看他堕落,被践踏。


以身为烛,化心为火。



普沙


沙皇陛下只想要开心的活着有人爱也是开心,没人爱也是开心,曾经有人爱后来没有了照样开心,只为自己活。

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,沙皇陛下睡一觉醒来突然想起了一个傻头傻脑的普鲁士人,眼泪不自禁地簌簌往下掉,才怅然若失的发现,自己有些想要为别人活着,为一个人活,可他注定只能为自己而活了。



沙俄把自己当做看台下的看客也是戏剧的导演,旁观着普鲁士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。

可沙俄没算到自己会被普鲁士拽进他的戏幕,也成为舞台上的一部分。

最终,一个人的舞台成了两个人的,帷幕落下时,沙俄才意识到自己也是戏剧的一部分了。


人活着总会变的,人心是永远看不透的。沙俄不相信人心,所以永远学不会回馈,永远在若即若离。

哪怕千百次都得到肯定的回答,他还是会无止境的试探、质疑,直到有一方熬干了,没有结尾了。




评论(2)
热度(146)
  1.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Jäger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