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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嫖与料酒

背景:联五在疫情期间一起来到了中国乡下隔离

是日常,有CP向,在tag里


因为疫情隔离加上交通不便,自打到了乡下,联五是彻底告别以前那种顿顿有鱼有肉的生活。

阿美饿到路过晒着咸鱼和腊肉的架子都要啃上一口。

然后某一天,瓷听到了个好消息,隔壁老张头家里要杀鸡了。

联五的隔壁老张头家只住着老农老张头和他的老伴,两个老人在院里养了五六只鸡,都是留着下蛋的,多了吃不掉老两口就拎到集市或者在村里卖了。

几个大老爷们都动过买几只鸡的念头,但奈何几人从来都是花销别人垫,来的时候两手空空,身上几个大子都没有,可谓是乞丐涂粉底——一穷二白。

如今老张头不打算留鸡下蛋,要把鸡全宰了,大家又乡里乡亲,邻里邻居的,可不得是件好事吗?


此时带英和法法正在天里浇菜,家里只有在剥花生的俄,晒被子的瓷和闲得没溜的阿美。

勤俭节约的瓷一把抓住阿美的衣领把人扯到面前,十分严肃的叫阿美去隔壁老张头家里讨一只鸡来。

阿美梗起脖子仰着头,一脸疑惑的问道:“为啥让我去,你不是跟隔壁家挺熟的嘛?”

瓷笑着拍了拍美的肩,眼神欣慰的看着阿美,语重心长道:“谁让你是我们中脸皮最厚,最会白嫖的那个呢?”

阿美仔细一想,这话说的也没错,加上他也确实馋了,有时候晚上想肉想的发疯,两眼定定盯着睡在边上的带英,弄得英国人整晚都不敢睡觉,生怕一闭眼,眼冒绿光的阿美就扑上来咬他。

于是阿美带着联五全部的希望去了。这一走就是二十分钟,瓷左等又等,葱姜蒜都切好了,水也烧开了,还特意把俄支过去让他和大英法法一起挖点土豆回来,毕竟这活俄比较熟。

但别说鸡了,连根鸡毛都没见着。

瓷等不下去了,伟大的无产阶级准备亲身上阵。于是他关了火,脱了护袖摘了围裙,划拉了半盆玉米去了隔壁。

瓷推开老张头家的大门,刚走进去就瞧见阿美蹲在水龙头边上,认真的盯着老张头的老伴在那给鸡拔毛。

得了,腐朽的资产阶级就是靠不住,瓷脸上笑眯眯,心里直骂娘。

过了半个小时后,瓷左手提着鸡,右手挂着一溜村里人自己晒的野蘑菇,身后跟着一个拿着盆的阿美,昂首阔步的回了家。

当时俄,带英和法法三个才回来没多久,身上不是泥就是土,仿佛呲尿和泥玩的二百五,一拥挤在院里的水龙头前冲洗。见到瓷进来的那一刻犹如见到了上帝显灵,感动的热泪盈眶。

之后据阿美所说,瓷就坐在那和老张头唠嗑,然后给了那半盆玉米,最后就成功嫖了只鸡,不得不说,着实让阿美小刀剌屁股——开了眼了。

瓷激动地把鸡和蘑菇带进了厨房,起火烧锅,面带微笑用菜刀剁鸡剁的砰砰响,看得众人冷汗直流。

当然,烧家禽自然少不了去腥,瓷把葱姜蒜丢进锅里,手抄起料酒瓶,然后他顿住了。

瓷依稀记得,这瓶料酒是在前天才刚刚拆的,为什么这分量轻的只剩个玻璃瓶子。

他不经回想起一个星期前那瓶被人为神秘消失的医用酒精。

瓷沉默了,陷入了思考。


十秒后,愤怒的瓷挥舞着锅铲在阿美“拆你死康复”的呼喊声中,冲向了心虚地转身就跑的俄。

“你又偷酒喝,上次是酒精,现在连料酒都不放过!”

“你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!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,可我真的没有酒喝了啊!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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